(一) 我是饱含崇敬的热泪读完 目光久久地停留在书页上无法离开,我一直思索一个古老而常新的命题:“幸福是什么?”对于许多人而言,幸福是白天完成工作之后晚上斜靠在沙发上手拿遥控不断地转换电视频道,幸福是周末之夜呼朋唤友去喝茶打麻将,幸福是每个清晨都能一觉睡到自然醒的安逸……不同的人对“幸福”的感觉永远不同,任何人都不能以自己对“幸福”的理解套到别人身上,而臆测别人生活得“不幸福”。我有过让这种经历,因为身边便有不少人觉得我“不幸福”,觉得我“很累”。在很多同行看来,平时工作那么累,到了假期,便应该去喝早茶,打打麻将,把生活安排得有滋有味即可。可也许他们不知道,如果让我每天早上花几小时的时间去饭店喝早茶,那才是苦不堪言。“有滋有味”的生活不是别人说了算,而是自己说了算的。 对于杨同杰来说,幸福是什么?在他痴迷的世界里,观察昆虫的喜怒哀乐就是幸福,能在经历了九死一生之后看到黄河的源头便是幸福,能在考察黄河流域的生态环境之后写出对当地环境保护有科研价值的调查报告便是莫大的幸福! 钟情于某项事业,便为事业献身,这种幸福是一般人难以体会的。从物质上讲, (二) “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孔子的话道出了不同的人对事业的不同境界,而 对自己所从事的事业有“痴迷”之心,便有了足够的专注力。文章写道:“……他的执著痴迷真的有些‘走火入魔’的况味。一次,为了考察玉米螟虫对玉米的危害,杨同杰竟一个人蹲在玉米地里三天三夜没有出来。此前没有考虑到会有那么长的时间,带的饭食一天就吃完了,他就以地瓜为食,以泉水解渴。爱人以为他失踪了,差点儿报警。”正是因为他这种“走火入魔”的精神才使得他成为研究者,而这种研究一旦投入了时间和精力,就成长为研究专家。反观自己,如果我们对教育教学也如此痴迷,我们也会成为这方面的专家呢!正是因为自己没有投入的时间和精力,少了那份专注、恒心和定力,所以才以碌碌无为之姿行走着…… (三) 学习这篇文章,我总是想起著名作家路遥说过的一句话:“只有初恋般的热情和宗教般的意志,人才有可能成就某种事业。”一直觉得这句话放在 我是流着泪读完他考察黄河流域的经历的,尤其注意到他第二次和第三次考察的时候,电视台记者随行,但终因不堪其苦而退出,考察路上,又只剩下这对同甘共苦的患难夫妻。我可以理解“初恋般的热情”,在青葱岁月的时候,我曾体会过那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相思;但是我一直无法将“宗教般的意志”具体化,尽管不止一次地在影视剧中看到一步三叩首的宗教徒们虔诚地前往圣地朝拜,但由于没有设身处境地去想,仍然无法理解“宗教般的意志”。可是,在文章中,我体会到了这种意志的坚定,它是一种“九死其尤未悔”的决心,是一种“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固执。在路上会有狼群,他不惧怕;在高寒山区会缺氧,他不在乎。大学院校里的教授带着研究生带着齐备的设施前来考察,最终都知难而退。可是他却带着简易装备,执意前往!看到他每走20分钟必须扑倒在地,吸取大地之灵气方可前行时,我泪眼朦胧;看到他终于爬到了胡耀邦同志亲笔题字、四周飘扬着洁白哈达的黄河源头牛头碑前时,我也喜极而泣! 何谓“宗教般的意志”?在 (四) 我不知道她的名字,尽管我一而再再而三地在文字中寻找…… 也许是因为自己是女性的缘故,我一直想透过杨同杰看到默默站在他身后的妻子,想看清她的容貌,想注视她的眼睛,想知道是什么力量让她如此无怨无悔地付出。但是,我眼前一片朦胧…… 作者没有详写,我一直觉得是个遗憾。尽管我知道篇幅有限,何况文章的主人公是杨同杰,但是情感上我还是接受不了,我觉得即使不能大书特书,也要将她的名字告诉我,让我向她致以崇高敬意时给予她一声恰当的称呼…… 杨同杰去中国科学院请专家鉴定他的昆虫研究时是一个人去的,妻子在家照顾重病在床的母亲;杨同杰应邀参加世界多样性生物研讨会时也是一个人去的,妻子独自撑起家庭重担;在北京人民大会堂领“福特奖”时,在济南舜耕山庄领“教师出版基金金杯”时,观众们的鲜花和掌声都是送给他的,记者的镜头也是送给他的…… 但是呵,我却在崎岖的山路上看到她的身影,她默默地跟随在丈夫身边,为他排忧解难;我却在蛇虫出没的山沟里看到她的身影,她默默地为他整理资料;我却在黄河岸边看到她的身影,丈夫每前进一步都离不开她的支持和帮助,这条生死路上也凝聚着她九险一生的惊心动魄啊!我真希望也有人为她大书特书一笔,真希望也有人为她献上最热烈的掌声最美丽的鲜花,因为她身上凝聚着中国女性最坚韧最忠贞的优秀品格! “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都有一个默默为之奉献的女人。” (五) 这篇文章发表于2003年,今天我才有机会阅读。一晃四年过去了,不知道 但愿他爱事业的同时更爱自己,有了健康的体魄才能更好的为钟爱的事业服务! 默默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