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江四湖夜游

如果不夜游两江四湖，我几乎对桂林没有什么可写了，因为我只看到它的夜火辉煌，比诸20年前，它多了许多现代气息。当时还有不少的土路，而且几座小山，都是很少有人到的，在傍晚时分，我曾两次独自爬上去，在那里感受山之秀美。昨天也曾再爬独秀峰，已是人山人海，而且有了石砌的石凳。虽然山还是那样秀美，但总激不起我的写作激情。

可今天晚上之游，却总有一种激情环绕不去。一是上次没有到这个地方，况且那时还没有现在这么美丽的景观。

江湖之水在无风之夜显得平静而温柔。不大的船行其上，稳稳的，轻轻的。坐在上面，与水就有了很近的接触。这令我想起了小学课本上就学过的桂林的水。虽在夜间，看不到它之清澈，但它之优美却无时不在我的心中流动。

两岸是葱翠的垂柳、银杏和桂树，明度色彩不同的灯光闪烁其中，令你感到它的轻柔之美。水之倒影虽在夜中难见，但水树相依的美丽却在夜中无时不幅射出来。

从一座一座的桥下经过，都可以令你感受艺术的美与自然的美的和谐。因为这些桥都是人工所为，但在为之时，却都考虑到了它的环境，它的艺术品位。它没有游离于自然之外，也没有成为自然风景的一个相背的物在。而是感到自然天照之外，还有人造的艺术，二者的融合，才构成了人在其中的美丽。

突然想到，这一切的一切，包括几座塔，都是玲珑剔透。都是那么的小巧玲珑。

这令我不由得想到了这里的女孩。在吃晚饭时，女服务员一律的小巧玲珑。个子只有1米58左右，清秀的脸上，荡漾着清纯的稳重与自然。问其何以长得如此清秀而小巧，她们说也许是桂林山水所致吧。俗话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烟。诚哉斯言！一座座山都是突兀而起，而又秀气宜人。山水的秀美与小巧，与女孩的小巧秀美，正如自然的美与人文的美的和谐一样，就有了桂林的纤细秀美的女孩。

2004年8月6日晚于桂林中山大酒店

（《行旅有道》，陶继新 著， 2015年10月第1版。）